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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3节 (第1/2页)
南桑说错了,他们两个,都是胡来的人。 一个比一个胡来。 不仅胡来,还一点也不悠着,一个比一个荒唐。 从卧室转到浴室,时怀瑾始终没有放开过她,一直连着。 鱼在水中肆意的游着,浴缸中的水溢了出来。 水流沿着圆形的边缘往下淌,像一片一片的小瀑布,一荡一荡,时大时小,一地狼狈的水渍。 脑子随着水花荡成浆糊,安之缓缓睁开了眼,看了眼镜子,又马上闭上了眼睛,脸颊绯红,指尖掐着浴缸边缘,难、耐地轻泣了一声。 她觉得,时怀瑾肯定和她一样,也补了不少小电影,不然怎么会玩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样。 察觉到安之的走神,时怀瑾扣着她的腰,故意使了力。 闷声:“在想什么?” 安之挣扎着,扭动地像一条鱼,哼哼唧唧,“瑾宝,不行。” “唔,不要了……” 时怀瑾从下面抬头往上看,眼底一暗,而后双手撑着浴缸往上移,再度低头封住眼底微肿的心型唇:“要的。” “你想要的。” 肆意傲游的鱼终于如愿探出了水面,安之却并没有好过到哪里去。 时怀瑾没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,反而变本加厉。 但考虑到明天她还有事,还要见很多人,不能让人看到印子,所以下嘴轻了点,但那些看不见的地方,他一点都没有放过。 …… 此日凌晨,准备上飞机。 安之被大衣裹着抱上车 ,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,直到和时怀瑾在机场分开时,她才清醒了一点,缠着时怀瑾亲了好一会儿,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。 两人分开上了飞机,一个飞往瓦尔纳比赛,一个飞往德国准备做手术。 上了飞机,安之调低了座椅,半躺着,昏昏欲睡。 南桑偏过头,斜了安之一眼。 安之是睡舒服了,但她早上东奔西跑,忙着忙那,可是要累死了。 安之舔了下唇瓣,把头偏到了一边。 闭上眼,昨天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,安之忙扯过毛毯盖住了头。 这也不能怪她啊。 时怀瑾唇上沾着水,汗水直往下淌的样子实在太撩太性、感,色令智昏,她忍不住。 再说了,那么没见,今天过后还要继续分开那么久,她也很想他,很舍不得。 …… 十一月三十号,一切准备就绪,时怀瑾被推上了手术台。 而与此同时,金雁子国际芭蕾舞比赛正火急火燎地进行着,安之正在听赛前指导,把她熟悉得不得再熟悉的规则再听一遍。 从最开始参加少年组到后来的青年组,再到现在二十三岁成人组,这是她第九次坐在这个位置。 以往的每一次,安之都听得很认真,但这次,她却三番两次的走神,压根没怎么认真听。 若不是因为离开会被视为弃赛,她肯定早就请假飞到时怀瑾身边去了。 休息时间到,安之立刻拨通了电话,时怀瑾刚做完手术,昏睡着,麻醉还没退,接电话的是时修。 时修告诉她,手术很成功,只是还需要观察,只要在观察期内没出现什么异常,时怀瑾的眼睛就能恢复到十年前,只要好好保护,能维持好几十年。 说完之后,何清歌又抢过手机叮嘱了她几句,而后才挂断了电话。 安之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。 她将手机抱在胸口,用力吸了一口气,忍住眼泪,而后目视前方,迈着坚定的步子往回走去。 时怀瑾在努力,在奋力斗争。 她也要努力,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。 只要想到最后的决赛那天,时怀瑾会坐在台下看她,她心中就充满了斗志。 …… 接下来的两周,比赛连着来,从最初的基本功到最后的舞蹈创意比拼,一层一层往上刷,留下的人越来越少。 来自世界各地的两百名舞者最后只剩下了五十名,其中,女子单人舞组只有五人,安之是其中之一。 终于,最后的总决赛如期而至,安之很早就到了赛场,和其他舞者一起,在官方的安排下,有序上场。 诺大的舞台空旷寂寥,而台下却格外拥挤,坐满了人,有目光如刀的评委,也有满眼期待兴奋的观众。 放眼望去,密密麻麻全是人,熙熙攘攘,各种国籍各种发色肤色都有。 安之知道,时怀瑾就坐在人群里,但是她找不到他在哪里。 前面的舞者表演完,终于轮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