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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0) (第2/3页)
章 我又不会罚你。 时钊温柔得像在吻一件易碎品,那四个字融化在柔软的吻中,楚玦甚至无法将它当成一句戏言。 可时钊的信息素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柔,无处发挥的柏木香正在四处乱窜,凌厉而暴戾地压下来。 四周空空如也,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。时钊什么都无法破坏,眼前唯一可以给他予取予求的,只有他的教官这个人而已。 无处安放的信息素开始向内肆虐,时钊的情况可以说是越来越糟糕。 楚玦这才惊觉他现在应该推开时钊。 楚玦抚摸自己的唇,指尖拈到一丝柏木香。 复杂的思绪在脑海中乱成一团死结,但现在绝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。 让你标记你咬的什么地方? 楚玦气笑了,低声说:还要我教你怎么标记是吗,小alpha? 这句询问对于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无异于一句挑衅,很快楚玦就收到了行动上的答复。 下一瞬,尖锐的疼痛从腺体处传来,信息素自齿尖灌入。 强大的alpha信息素让楚玦无法抗拒地浑身发软,刚开始还是他抱着时钊,到后来连站稳都有些勉强,身子大半都倒在时钊怀中。 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,疼痛感分别来自腺体刺破以及灌入的信息素,刺痛与钝痛交杂,他不禁咬紧牙关。 楚玦并非第一次被时钊标记,但从未有哪次像这次一样,前所未有的疼痛。 他就像一只钉在木架标本上的蝶,想挣扎又无法动弹,只能承受。 但他同样知道,在这荒郊野岭,现在只有他能做时钊的抑制剂。 等时钊从楚玦颈间抬起头来,疼痛仍未消散,楚玦强忍下来,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:好了? 临时标记结束后,时钊理智稍稍回笼,他捕捉到楚玦声音中不可忽略的一丝颤抖,皱了皱眉。 时钊回想起来,刚刚那种情况下,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,更别提收敛力道。 他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丧。他跟来是因为他担心楚玦,没想到最后是害楚玦为他担心。 楚玦问问题没听见响,又问了一句,还难受? 还好。 没有抑制剂,时钊的易感期可谓非常难捱。临时标记维持的只是表面的平静,他自己知道他的情况有多糟糕。 就在这些混乱的想法充斥着大脑的时候,魂牵梦萦的樱桃白兰地气息忽然凑近了许多。 别逞强。说话间,楚玦替他拉开拉链,我又不会罚你。 时钊身上的柏木香仿佛带着滚烫的热度,楚玦的手轻触一下,又稍稍缩回。 他说着下不为例,然后任由柏木香沾满指尖。 时钊猛地一僵,闷哼出声。他意识到楚玦在做什么,声音有些喑哑地喊了一声:教官 瞎喊什么? 楚玦猝不及防听见时钊喊他,耳朵尖上的热度又升高几分。他下意识地收紧手指,听见时钊嘶了一声,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松了力道。 时钊呼吸有些急促,声音中带着几分隐忍:教官,别玩。 我知道。仗着天黑时钊看不见,楚玦听上去真像那么回事儿,至少装得很镇定:你别出声就行。 可惜楚玦从未替人做过这种事,即使不听不看,时钊也能从那稍显生疏的动作中,寻到些许破罐子破摔的狼狈。 明知道看不见,时钊还是下意识地想往下看。 那是教官的 还不如罚他。 时钊闭上眼睛想。 不知过了多久,柏木香犹如一捧白鸽般从他手中挣出,扑腾着翅膀奔向月亮。 . 不算平静的一夜过去。 时钊醒得比较早,率先坐起来。 他只是易感期,不至于失忆。 昨天说了什么、做了什么,他记得清清楚楚。 他当然也记得本能超脱理智那一刻,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。 他微微低头,看着楚玦的脸,目光一寸寸缓慢移动。 当时楚玦说了什么? 好像什么也没说。 可能是念在他不清醒,权当一派胡言,自然也没放在心上。 果不其然,楚玦醒来之后,只问了问他情况怎么样、有没有好点、现在可不可以走至于那个吻和那句话,只字未提。 时钊却没注意到,每次没话找话般的问题之后,楚玦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。 他们都没再提。 时钊现在比起昨晚已经好很多,虽然易感期依然是一个不定时炸弹,但目前走路还是没问题的。 灰蒙蒙的自然光线将视野无限拉长,延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