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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69) (第2/3页)
、不、是! 在争执更烈前,为助显然弱势的卫澜,花千树插话道:王爷!恕在下直言,在楼中,在下确实曾无意冒犯,但并没有与王妃做更进一步之事,在下愿以命担保,还请王爷明察,莫错怪王妃!他作长揖,一再压低身子。 以命担保吗?看来你们还真是情根深种。安清枫向花千树走去,顿然拔出了侍卫的佩剑,将之搭在了花千树肩上,对着花千树的颈部 就算只是亲吻,亦或者拥抱,碰了我的人,你还想活吗? 危在旦夕,花千树倒不紧张,反倒在脖子上架着剑的情况下站直与安清枫对视:一面之缘,如何情根深种?王爷若真想要王妃的心,为何不先试着把他放到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对待?说着,他看向卫澜,卫澜别过脸,自语:多管闲事。 区区男宠,有什么资格和本王平起平坐?气话说完,安清枫看着没有反驳的卫澜,忽然生了悔意。 花千树竖起食指和中指,趁着安清枫不注意,抵在剑身,避免安清枫断首:王妃自尊,若永远只能当王爷身下的宠物宠物是无法与人相恋的。 安清枫仰起下巴,宛若睥睨蝼蚁一般对花千树道: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?你以为我不敢杀你?就凭你是丞相家的公子? 不,花千树笑笑,凭我有信心活着出去。单凭一身武艺。 等到次日,守在花满楼的诸葛行云还真等来了安然无恙的花千树。看着花千树入座,诸葛行云端起茶杯,垂眸,道:你的口味变了。 口味?花千树不明所以这还没点菜呢,就知道他口味变了? 从什么时候起,你愿意喜欢男人了。诸葛行云放下饮空的茶杯,杯底撞上木桌。 花千树手肘放在桌上,指背撑着太阳穴,依然没点正形道:失望了?我的口味可没变呐,一直都喜欢可怜可爱的、小巧玲珑的、主动大胆的、热情不对,冷情些也有独到的吸引力我可不曾说我只喜欢女人,甚至我也开始思考,若是女子身上没有我想要的,也许我该试试男人,你说是吗?狐狸一般的明眸对着面前的人微微眯起,眯成笑的模样,三魂便勾走了一魂。 诸葛行云再度垂眸,避免与他对视。 既然如此轻松,当初为何诸葛行云喃喃,话未说完便收了口。 人生就这么短,你也该试试轻松的活法。花千树打了个响指,没一会,便有人端来一壶女儿红和两盏酒杯。他把两杯酒满上,将离自己远的那杯推到诸葛行云面前。 扇子,不是我送你的那把。诸葛行云看着那杯酒,但没有要碰的意思。 十年了。花千树不介意独饮。 为何不等我? 花千树不答。 我留了信,让雅雅转交到你手中。 花千树沉默片刻,再道:我受你们照顾太久了,也该走了。 诸葛行云喝下那酒,缓缓站了起来,问:信上说了什么,你还记得吗? 哈怎么可能记得 花千树看着诸葛行云离开座位,本以为他要离开,不想诸葛行云只是绕到他身后诸葛行云左手按着花千树的右肩,弯下腰,道:你帮她圆谎,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说完,他斜眼观察花千树的反应。 花千树仍保持原来的表情,只是左眼眼轮匝肌不由抽动了一下。也许是谎言被戳穿,他忽然有些紧张,甚至急躁,这样的情绪在亲王府都不曾有。 诸葛行云接着道:她根本没把信交给你,你也根本没看过那信,又能记得什么?不负责任地应下你知道信里说了什么吗? 抱歉。花千树低下了头,嘴角也不再强撑。 你明明能轻易取得我的消息,为何不来见我?诸葛行云收紧按着花千树右肩地手,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?十年了,我在户部查你的出身,安排人在雨乡等你的消息,在中原四处找你的下落,到了现在,我也树星桥啊树星桥,谁能想到这根本是你的假名,又或者说,银火也只是你编造出来的存在你到底是谁? 诸葛行云的话化作刀刃穿过花千树的心间,留下刺麻的细微痛感。 他本以为自己的存在无关紧要,不告而别也只会惹人生气,不过这气愤也会随时间很快平息,没想却愧疚,现在他的心情也只能用愧疚来囊括,同样也只能用道歉来表达 花千树合上眼,道:抱歉。说完,转头,他对着诸葛行云的眼再道了声抱歉,岂料面前这人竟忽然袭向他的唇,含住后又是一阵咬。花千树想推开他,又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,于是收回手,硬着头皮等他完事,难得没有回吻。 大抵是自己也觉得难堪,诸葛行云停吻后第一时间没